「嘩!」一盆冰涼刺骨的清水,從莫家大門內,直接朝着寧霖川全身潑了過去。

莫小言端着臉盆,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鄙夷的蹩着嘴:「先生,不好意思啊,平常我家門口都會來只野狗,我都會這樣幫它洗澡的。」

她撓撓腦袋,臉上絲毫沒有歉意:「對不起,既然先生你身上濕透了,那麼就請回吧!」

說着,扔掉臉盆,哼着調調,親昵的挽着莫家父母回家了。

寧霖川留在了大門外,寒風刺骨,冷風如刀割一般,狠狠的刮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