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士威頭朝後一仰:「這老子就不知道嘍,女人的事本來就麻煩。夜總會的女人,對!尤其是夜總會的女人,老哥給你提個醒,千萬別沾手,逢場作戲可以。你要想玩女人,可以換地方。據我所知,幹這一行的女人,沒一個是神油的燈,我猜啊,這事可能牽扯到公司的大老總。」
這話是真的提醒我了,下面人發生爭鬥,多半和上面有點關係。在這場戰爭中,我就成了替罪羊,凡事都把我擺在前面。真當老子是炮灰?干!
這頓酒請的值得,讓我看清了不少事。
而我手頭上一時也沒有這些東西,錢士威的意思是:要儘快把事情搞定了,然後飛雪不好說什麼,另外,那個手機視頻也必須馬上消除,對我很不利。
「飛雪現在防着我呢,我沒辦法弄到手啊。」
他無奈:「你讓老哥怎麼說你才好,一屁股屎擦不乾淨。當初哥就是因為這些麻煩事才不想乾的,不如你現在跟着我吧。我跟的是東城的陳老大,那對手下人沒的說,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
開玩笑,誰不知道陳老大是個黑幫混蛋,成天就是打架鬥毆,還欺負良家婦女,還有販毒的事情。這些警方都知道,可備不住人家有錢啊,有錢什麼事幹不成?有錢能買通一切。可我還算良民,不想牽扯到亂七八糟的事情中,犯法的事情我堅決不干。
「你再幫我出個主意唄。」我算是求他,這哥們腦子好使。
錢士威想了半天,才說:「你要是能把這個女人搞到手,別的就都不是問題了。軟的不行來硬的,強-暴!」
「我靠!」緊張的看看四周,發現沒人主意我們。我壓低了聲音:「你特麼能小聲點兒麼?」
他擺擺手:「算了,就知道你是個慫包,這點事都沒底氣,你還是個男人麼。嗯……這樣吧,你容我兩天,我給你想想辦法。」
「還要兩天?!」
「那不屁話麼,你真當我是諸葛亮啊,計謀想來就來。」
貨,我本來是沒有的,就算馬上聯繫賣家也要等通知。可錢士威有辦法,他是黑幫的,這種東西簡直手到擒來。這也是我為什麼這麼晚找他過來喝酒。他一口答應,帶着我去取貨。
東西他倉庫里就有,有好幾箱,聽說還是幾個月前沒賣完的。錢士威私底下還做着這個生意,他的腦子很通透。
「這箱子裡有二十五個。」他點了點,遞給我:「半箱差不多,錢你可得先給我,出廠價,兩千塊。」
「什麼?!兩千?!」訛我了,這點東西就是賣也賣不到兩千。
我不和他廢話,拿了貨就走,先息事寧人為好。
來到桐姐家門口時,還有些忐忑,現在都快一點了,我這麼晚打擾她合適麼?可也沒別的辦法了,到了明白事情不太好說,總不能當着飛雪的面給她吧?心中一個機靈,抱着箱子上樓去。
桐姐住的是別墅房,聽說還是王林給她買的。我們店裡人都知道,她是王林的相好,經常出去旅遊,在一起睡覺什麼的。可人人都看的出來,王林一個富家子弟,哪兒能看的上這種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桐姐大概自己也明白這些,可她就是把持不住,都是為了錢。
我按了門鈴:叮咚。
指望要瞪半天,想不到桐姐沒睡着,直接就過來給我開門了。她穿的不是睡袍,而是浴袍!——修長雪白的大腿,往上看,真叫一個美不勝收,卸了妝的尤物,我還真沒見過幾個。她的山溝……可真美。
我深吸一口氣,不讓自己的生理反應氣的太快,一時間都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了。
「你?」她木訥,往肩膀處扯了扯快要落下去的吊帶:「鄭強,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有事?」
我眼珠一轉,從她面前的山峰向上轉移,看她的美瞳:「桐姐,這貨我給你弄來了。」
她不敢相信地往地上一看:「我去,那麼快。」
僵持了兩秒,她拉開門板:「行了,進來進來,放在電視機那裡就可以了。」
我放好,想着馬上就走,擔心她要驗貨,那才真叫尷尬。
「慢着。」桐姐還是喊住我了:「不是說難辦嗎?怎麼會這麼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