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冰去燕京,坐的是飛機。
她的心情不是很好,這我能理解,而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是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嗯……你說錢?當然嘍,錢誰不喜歡,個個都想當富家少爺,我也不例外。可這次的事,怎麼就覺得那麼邪乎呢。一個屌絲男,搖身一變,成了闊少,可它的背後確實一場陰謀。
依照王家保姆的說法,我們找到了那家醫院,也找到病房。果真看見一個女人從病房裡出來,去樓道里和一個男人說話。那個女人,有些面熟,可我記不清了,真的是那個女人麼?
「你進去,我給你把風。」趙冰說。
我輕輕推開門,往裡面走去,這裡是VIP病房,就一個男人睡在床shang,白髮蒼蒼,骨瘦如柴,正在輸液。我輕喊了一句王嘯風,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沒有回應。
「王……嘯風?」
依然沒有回答。
這老頭不會是成植物人了吧,尷尬,我的時間也沒多少,不能在這裡多逗留。情急之下,我只要搖晃他的身體。
「老王!」
這一聲是夠大的,效果不錯,他睜開眼睛了。
「小林,你來了。」很微弱的聲音,的確在化療階段。他拿我當自己兒子了。
「我不是小林,我是……」
頓時,老人的眼睛亮了一下,嘴巴張開很大:「你——你是——」
「我想問,你有個兒子叫王野麼。」
「野……野……」
搞毛線哦,聽起來像爺爺。趙冰推開門,說有人過來了,讓我快點。
攥着老人的手,我必須得問清楚,湊過去,靠近他耳邊:「野什麼?!」
「來不及了!」趙冰大喊。
喊話的同時,我聽見門口有人叫她,她正在推脫說找錯病房了。那老子……一時間也沒地方待了,怎麼辦!怎麼辦!對了!——床底下!
真窩囊!
房門被人推開,一雙紫色高跟鞋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一雙男人的皮鞋。
「橋月,這個老傢伙已經沒用了,你幹嘛還伺候他。」
「你不懂,他還有東西沒拿出來,這我早看出來了,他還惦記着那個所謂的兒子。」
「你說的是小野?」
「還能有誰?」高跟鞋走近了:「這個老東西,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好吃好喝伺候了他那麼久,就是不肯鬆口。」
「依我看來,你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王家的錢你都到手了,集團現在也在你的名下,你還擔心什麼?直接弄死這個老東西不就行了。」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十多年前聽他提過一次,他在外地還有很多產業,我們現在得到的不過是鳳毛麟角。老娘把大好青春都給了他,難道就為了這點家產?」
「那你打算怎麼做?」
「還沒想好,我在家裡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他一定在某個銀行里藏了很多合約和產業地契之類的東西,我必須要拿到。」
「咱們先出去吧,我不喜歡在這種地方。咱們找個賓館,我都好長時間沒有碰你了。」
「呵!天知道你在外面碰過多少女人,你那東西估計都用髒了。」
「開玩笑!我對天發誓,除了你之外,我什么女人也沒有。」
「行了行了,今天就先這樣。」
他們後來又聊了一會兒,都是無關緊要的話題。女人拉着男人出去了,幾分鐘後,趙冰進了來,我看見老頭的眼睛是閉上的,估計又睡着了。
出醫院,哥們才算鬆懈一口氣,聽到事情未必和我有關,趙冰說,一定有關係,她似乎比我自己還認定我是這個老頭的兒子。想想王嘯風也確實可憐,找了一個比賊還難防的女人當老婆,誰料自己還沒死,老婆就出-軌,和別的男人鬼混。看來有錢人的世界也很危險。
「你都聽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聽到。」我說,邊說邊抽煙:「錢不錢的,我也沒想那麼多。就算這件事是真的,我也不願意給自己找麻煩,那個王林可不是好惹的,有權有勢也有錢,我拿什麼和他斗。」
「你還有機會去問王嘯天的。」
這是要整死老頭,人都那樣了,我是有些不忍心。電視上骨肉相殘的事情太多了,可事情還是要澄清的。晚上,趁着那兩個人去了賓館,我悄悄進病房,取了老頭的血,拿去化驗。去的是私人醫院,通宵經營,大概十一點的時候,化驗才出來,結果是:親生的。
有些懵,有些高興,還有些失落。
我現在還一無所有,也不能指着那個女人的鼻子去罵街,只在發愁。晚上沒地方睡着,找了一家賓館,打算明天一早就走。
「開幾間?」老闆娘問道。
「一間。」
「兩間。」
趙冰幾乎和我同時說話,她說一間,而我倒拘束起來了,既然這樣,那就:「一間吧。」
我也想看看,趙冰脫-光了去洗澡,然後再出來是什麼情景。
水龍頭剛剛想起,我的身體就開始不自然了,褲襠筆直筆直的,忍不住用手去揉--搓兩下。我也不是沒碰過女人,大學時期,就和一個女同學發生過關係,而這一次不一樣,是個小姐,那方面技術一定占絕對優勢。
浴-室的門是半透明的,趙冰的酮-體若隱若現,我都能看到她最凸-起的那一部分了。就像——我自己凸-起的地方,傲然-挺-立!
站起來,走近浴-室邊緣,往裡面看,磨砂的玻璃,萬惡的磨砂!
這樣偷-窺不是正人君子吧?阿呸!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談什么正人君子,不看還算男人嗎?況且她本來就說要一個房間的。
我的手趴在玻璃上,另一隻手摸去自己下半-身,開始了長途跋涉,慢悠悠的,偶爾會來個小跑沖-刺。
「好舒服啊。」趙冰的聲音傳出,連帶着女人特有的嬌-喘。
哎喲,不行了不行了,這是要誘-惑老子犯罪!
小寶貝已經爆發到極點,哥們有些忍不住。
她一定是用水龍頭對着自己那個地方噴涌吧……嘿嘿,我就要有機會嘗到小姐是什麼滋味了。要知道,還在飛雪時代的她,可是夜總會裡本事最強的女人之一,是個老闆過來,都要點她的牌子。
「鄭強,你在幹嘛?」
突然的一問,我渾身一抖:「沒,沒幹什麼,什麼事?」
「你是不是在偷-窺我?」水龍頭的聲音小了一些,她的悅耳聲更大了:「你壞壞的。」
「哪——哪有。」我緊張中來了個小跑沖-刺的力道:「你想多了,這是磨砂玻璃,我怎麼可能看的到你。」
呼啦!——門瞬間開了。
我尼瑪,真尷尬,我的褲子還下墜着,手勢的明顯動作也沒能來得及收緩。趙冰渾身濕答答,裹着一件白色浴巾,她只保護了上半身的豐滿,修長的大-腿往上部分,完全展露出來……
「你……」
我臉別的通紅,提好褲子,一本正經的說:「褲子扣壞了,我想……」
「噓——」
趙冰用手指堵住我的嘴,朝我撲過來,將我一口氣推在床沿。她眼色妖-嬈,活像個小妖精,騎在我已經受不了的部位上,雙臂擱在我肩膀後頭:「鄭強,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我……你……」怪事,在夜總會的時候,我還那麼主動,而且也用過她的照片來發泄,可是現在,反倒拘束起來了。
這樣可不行,鄭強!你可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