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住?真的假的,一個媽咪讓我和她一起住?
聽完這句話,我還在躊躇,認為自己是耳朵有問題了。
「怎麼?委屈你了?」桐姐嘴角揚起一絲微笑:「小朋友,你是怕我吃了你,還是你在心底害怕女人?」
笑話!老子堂堂一個男子漢,會怕女人?你搞笑吧。
「行,睡就睡!」我擦,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歧義,趕忙修正過來:「行啊,住就住。」
「你和飛雪現在在一起?」
我對趙冰這個女人已經有了排斥,一個剛死了哥哥的人,態度沒有明顯變化,還有心情和我談情說愛,粘着我,這不可疑嗎?加上她的手機,對面的那個男人……心往下一橫,靠,老子怕誰!
晚上一點,我和桐姐一起離開,她顯示抱怨了一些店裡員工的不聽話,然後才和我說起這次去燕京的事情。我也不敢完全信任這個女人,實在話,我對誰都抱有懷疑態度了。
可她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一定得到了『財寶』。」
這個女人的眼神犀利,當媽咪的女人,能不厲害嗎?她看人還是很準,我心底的事情瞞不住她。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不見得吧,你的情緒已經說明一切了。」桐姐轉動方向盤,讓汽車走了個小滑步,使入大道:「別以為你得到了一些東西,就能對付王林,你的腦子不如他。」
他和吳明說話完全是一個口吻,而且不給我留餘地。
「能說點別的事情麼?」我已經很不爽了。如果是在過去,我會很小心的回答她的話,可是現在,哥們身價過億,還用在乎一個小小的工作麼?
桐姐顯然看出我的秘密,只是語氣不做絲毫退讓:「小伙子,別以為自己很得意就能飛起來。」
「大美女,咱們能聊點別的嗎?」我不屑地說,同時放肆中盯着她豐滿的胸脯,那裡很白,很大,也很挺:「你的衣服不錯,新買的?」
她一聲大笑,加速了油門。
後來我才知道,在桐姐家遇到過的那個男人,並不是王林,而是她的親-哥-哥,是個做生意的,最近落魄了,才在她家住下。但那個男人現在已經走了,聽說是南方做點小買賣。由此可見,家裡就剩下孤男寡女了。
「趙冰她……」進門前,我又想到趙冰了,這麼晚不回去,也不打個招呼,似乎太不近人情。
桐姐敲敲屋門:「放心,她是不會來找你的。」
「你那麼肯定?」
「你還太嫩了,從她在夜總會裡那一出,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世界上很多事,你都看的太簡單。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睡過沒有,可就算是有,她也不會在乎你的死活。」
這話又一次提醒我了,趙冰一直在防備我。
進了去,桐姐在門口就脫了外衣,剩下白色吊帶,光着腳丫子去浴-室洗澡,還不忘吩咐我一句:「你要是餓了,冰箱裡有吃的。要是受不了了,打開電視,裡面有你想看的東西。」
受不了了?幾個意思?我二人是心領神會啊。
桐姐的浴-室是很開放的玻璃,不帶磨砂,只要湊近了,什麼都能看到。也難怪,她平時都一個人住,壓根不用提防se狼。哼哼,媽咪需要提防se狼麼?不搶着往上湊就不錯了。
我還不餓,打開電視機。
擦!這電視劇剛一打開,裡面就是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床-上翻騰,應該是島國的片子,我分明可以聽見那種『卡哇依』的口頭禪。電視機的旁邊連着個插頭,上面是個一個黑色小U盤。懂了,這就是桐姐在沒有男人的時候,拿來解悶的小玩意兒。也難怪她從那批電動玩具中抽走幾個,用來自我安慰的。
那麼,王林呢?看不上桐姐?他的眼光是有多高。如果桐姐能讓我睡上一夜,我願意出一百萬!
嗯嗯啊啊的聲音還在繼續,男人更猛了,女人也更瘋狂。我開始口乾舌燥起來,禁不住誘-惑去摸自己的重要部位,也……也朝着浴-室的方向張望,這個角度,完全看不到,門是九十度的側面,只能聽見水流聲的嘩啦啦。
輕輕放下遙控器,但我開大了聲音,防止被她聽到我挪動過去的腳步聲。不遠處,我已經看到她的腳了,玩上,是她亂-動-亂抓-自己的胳膊肘,一定在揉抓那個地方吧。嘿嘿!悄悄過去,沒被發現,性-感的身軀看到一半,如此堅挺,是那種沒生育過小孩的女人該有的狀態。
「你在幹嘛。」
裡面傳來桐姐輕鬆的聲音,她是看到我了?絕對不會,明顯是背對着我的,頭是朝着窗口的方向的。嗯……我靠!——慘了,但見她的身邊,也就是她臉面向的方向,是一面鏡子,被水蒸氣給搞的模糊了,但裡面有玻璃上印出的我的人影。
「沒!沒看什麼。」我趕緊退縮到身後,這個做法太猥瑣了。
「哼!」桐姐狂傲的一笑,正在洗頭:「看就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膽子那么小。」
膽子小?難道要讓我進去狠狠的對付你一番,才叫膽子大?
她洗澡很快,我坐會到沙發上時,她已經出來了,用毛巾擦拭脖子和鎖骨邊,順路從冰箱裡取出了啤酒,只用手指一撬,瓶子就能打開。桐姐沖電視機里的喧鬧撇了一眼,對我說:「唉,你是不是沒和飛雪搞過啊,對女人的身體欲望那麼大。看電視都不能滿足你。」
有點被羞辱的感覺,我鎮定了一下,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是也用電動玩具來自我發泄麼?」
「呵呵!你這是在看我的笑話了?」
「沒有沒有。」
她遞給我一瓶啤酒,在我身邊坐下,給電視機換了台:「燕京之行收穫不小吧?你的錢多了,說話也狂了不少。給我說說,得了多少好處?」
「什麼叫好處,那是我應得的。」
再看她的眼睛,我才知道自己上當,把實話給說了出來。她在詐我,而我卻乖乖上當了。
「多少錢?」
告訴她也沒關係:「全國各省的公司,我都有。」
怎麼樣?牛逼不?暈死你個小女人。
不想,桐姐卻嗤嗤的發笑:「你呀,一點內涵都沒有,不夠穩重,跟個暴發戶似的。人有錢得藏在心裡,你知道不知道。」
不是你在這邊忽悠我說的,我會說?
「記住。」她貼近我,胸口已經碰到我的胳膊,長發散落在沙發上,眼神嫵-媚中帶着有趣:「不管誰問你,你都說沒這回事,裝傻-子。女人是很危險的動物,你這樣很容易上當的。要是讓王林知道了,你死的會很快。」
「當然,我誰都不會說,這點你放心好了。」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口的深溝,那對迷人之物,要比趙冰來的更大,更爽。
女人也盯着自己的胸脯看看,沖我『餵』着:「看來我對你管的太嚴了,見到女人你都不敢碰。」
我火冒三丈,翻身將她推到,身體死死壓住她,呼哧呼哧的喘氣:「你當我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