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姐不慌不忙,也不刻意推開我,只是盯着我胸膛往下的地方指了指:「行了你,別太放肆了,就你那個小玩意兒,還不能讓我-爽。」
也不知怎麼得,她對我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光用眼神掃我,就讓我沒法繼續下去了。我可不是沒用的男人,但……真的很奇怪,難道她會是我的克星?
桐姐注視了半分鐘,才推開我,她力氣比我大。這很正常,她練過跆拳道,一般男人都近不了身,還是在進入夜場之前就練就的本領。
我喝了大口冰啤,給自己消消火氣,也很無奈的看着這個女人。
「等你真的夠檔次了,我會讓你舒服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算時候?」
「等你搞定了王林之後。」
我的天,那要等多久?猴年馬月的,這是打消我的積極性啊。剛剛還說我怎麼都鬥不過王林,現在又要給我出難題了,女人的心思讓人琢磨不透。
她把胸口被我扯到裸-漏的提防重新拉好,點了一支玉溪煙,話語不再輕描淡寫了:「我想要的男人,是萬萬人之上的。如果你只和我有金錢交易,我不會委屈自己,別當媽咪不是人物,OK?」
她身軀的一舉一動,都有勾魂奪魄的欲望,能讓男人瘋狂。
而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不行了,真尷尬,老子可是個正常男人啊,究竟是為什麼呢?順着她的話題,我說:「你不是沒看好我麼?」
「但我不爽王林這個人,如果你能讓他下馬,我就是你的,想怎麼睡都隨了你的願。」
人無完人,我不是聖人,也很普通,錢和女人對我誘-惑同樣重要。桐姐想要讓王林徹底翻船,我明白,那種精明的商業高手,是不可能讓我一個屌絲擺平的,何況我不知道王林的底細,不知道他手下究竟有多少能人,或是多少產業。
「你能對我說說他麼?」我提議道。
「當然可以,你要對付王林,最好的辦法就是收攏人心,把給他效力的人都收攬過來。這是捷徑,也是唯一的辦法。別怪我危言聳聽,這些年,不少人和王林爭鬥,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要麼死於非命,要麼傾家蕩產。他們都輕敵了,認為一個這麼年輕的老闆幹不成大事,一個個都鑽進了死亡陷阱。」
「我該怎麼做?」好像,我已經落在這個女人的下風了,聽她擺布。我的情商的確比如桐姐,她既然和我說了那麼多,也是對我有所求。桐姐放下酒杯,撩動額前的發梢:「全市,王林都有人和地盤,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買他的賬。你明着不可能是玩的過他,而且我估計,在本市內,你沒有什麼資產,應該都在外省,對不對?」
我點頭,說對。
「那就是了,我給你提個人,看你的水平了。」
「誰?」
「周靜。」
這個女人我知道,隔三差五就來夜總會裡消遣,還都帶着一些富家太太,聽說這個女人白手起家,現在經營三家工廠,兩家上市公司,還有一個三星級的酒店,算本市知名人物,新聞上經常出現她的名字和照片。
「她?和王林有什麼關係?」
「王林每周都有貨要從她那裡走,具體是什麼貨,我不知道。可既然王林不走正規渠道,一定不是一般的貨物,如果你能撬開周靜的嘴,也許她能幫助你。」
「靠說話?」在與人交流方面,我還太菜。
「靠說話,也可以不靠說話。」她的眼神是希望我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過了一會兒,她輕佻地說道:「你不是男人麼?難道還用我來教你怎麼對付女人?你長的不賴,就是腦子不太聰明,你可以給這個女人許諾,用出貨渠道來打動她,我知道她最近有一單生意沒談成,是通向西北地區的木料,如果你可以……」
不等她說完,我就完全明白了,這種挖牆腳的商業套路,屢見不鮮。
「真能管用?」
「這個女人一直單身,需要你去騙。女人都是騙到手的,要是你能把她搞到床-上去,還怕她不聽話?」
「可是……她和王林的關係密切到什麼程度?」
「我不是你的貼身保姆,只能給你提供一個計劃,教你怎麼在人前為事,具體的還得看你的個人魅力。別怪我多嘴,你身上的衣服太沒品味了,需要換一套新的,還有,香水你得用,別一天到晚跟個癟三一樣,沒女人會喜歡。要想得到女人的垂青,光有錢是不夠的,尤其是周靜這種創業型女人,你得學會怎麼哄人,她的眼光很高的。」
額……說白了,就是讓哥們裝逼去唄。
接着,桐姐從房間裡搬來電腦,打開,顯示上面周靜的照片,很冷靜地告訴我,周靜後天要去百貨公司,而那是我最好的機會。為何不直接在夜總會?我算是清楚了,周靜這樣身份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和一個夜場鴨男瞎搞的,在她眼裡,只要是夜場裡的男人,都是下九流,她來這種地方消費,也就是生意上的需求。
我看見,周靜的身材不是特別好,個子也不高,可她長的不錯,皮膚白-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富家太太。照片上這個穿灰色連衣裙的女人,約莫三十歲了,據桐姐介紹,想要把她弄到手的男人,沒有一車也有兩桌,還都是各界的名流和商業精英,可她一個也看不上。
嘟嘟嘟!手機響了,是趙冰的電話,我接通:
「餵?」那邊先出了聲音:「鄭強,你在哪裡?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來。」
「我今天不回去了,外面有點事,你自己先睡吧,別——」
靠了,還沒說完,桐姐就一把搶過我的電話,對着電話發出嬌-喘,能一瞬間就讓我身體發脹。她一邊喘着,還一邊說:「強,你再大力一點嘛。」
什麼鬼?!
電話那頭傳來了叫罵:「鄭強!你居然背着我去找別的女人!」
桐姐捏着喉嚨的脖子,輕聲、帶着鄙夷:「鄭強是我的男人,你就別浪費時間了,再見。」
二話不說,電話掛斷。
「桐姐,你怎麼可以!」
「別用你那死魚眼睛瞪着我。」她把電話扔在我懷中:「你以為趙冰是什麼好鳥,她是王林的人,你就沒察覺出來?要是真的想你,早在11點的時候就給你打電話了,會這麼晚?你怎麼跟個白吃似的。」
話糙理不糙,桐姐說的事,我早有考慮,只是還沒想這麼快就翻臉。細想之下,這也無關緊要,頂多說我是個花心大王,不會讓王林懷疑到我身上。
見我還有顧慮,桐姐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好似男人挑逗女人一般:「我的小寶貝,生氣了?就你這樣還怎麼去勾搭周靜,沒幾分鐘就原形畢露了。你得學會裝,不管人前人後,會裝的人才有好果子吃。」
推開她手臂,我皺着眉頭:「行了,別再對我指手畫腳的。我就不信我搞不定這個周靜!」
「那行,等你能搞定她的時候,我可以把我的浴照給你瞻仰,我知道,你一定對我垂涎三尺,是不是?」她以能殺死世界上任何男人的眼神靠向我,她的手……也在朝我胸口往下的部位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