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去我就去,爺爺憑什麼聽你的。

「聽見沒有?!!」

身邊的人都離我遠遠的,一個個噤若寒蟬,好像我身上綁着炸藥似的。蔣光頭,我看見了,在場那麼多人,唯獨他坐在椅子上,身邊不是靠牆站就是坐着的一個小流--氓。蔣光頭個子不高大,身體卻很結實,那肌肉可不是秀健美來用的,而是專門練拳擊使的。他挺輕佻地望着我,周邊幾個人可沒他那麼好的耐性。

「小子。」一個人起身過來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手指戳動我前胸,很大力:「你沒聽見老子在喊你嗎。」

「我認識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