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蹲路在西城的邊緣地帶,挨着北城附近,中間只隔了兩條不足千米的街道。這個賭場不出名,也沒有名字,從外面看,它就是個半掩的木門,也無任何標誌性性掛牌。
我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趙金龍已經很久沒來過這個地方,但他說這裡生意還行,一般是二十四小時營業,除非遇上特殊情況,可什麼才是特殊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我得想辦法先熬過這段日子,再伺機對付姓王的。
死機計算了路程:「先生,二十塊錢。」
一下車,門口就有人過來迎接我,穿着T恤,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倒也和氣:「你是野哥吧?」
轉眼我就換了名字了,成,我就是野哥:「那麼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