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柏樂,你剛才忘了怎麼說的嗎?怎麼還在這裡?」
郭曉曉看着賴着不走的閆柏樂問。
「我最討厭不守信的人。你要是想以後還見到我,就趕緊走,別再然我提示你。」
閆柏樂無奈的看了一眼郭曉曉。這妞越是潑辣自己越是感到她的別致,喜歡的不能自拔。又看了一眼柳乘風,不甘心敗在這個小子手裡。
「爺爺,我先走了。」
看到閆柏樂眼睛裡的不甘心,郭振川還是說了一句。
「有時間到家裡坐坐,和你爺爺說,大家都挺想他的,活一天少一天了。曉曉,去送送柏樂。」
看着兩人出了病房,郭振川把柳乘風叫到沙發坐下,又沏了一壺茶。
「說說,這又是怎麼回事?你小子真是長能耐了。辦的這兩件大事可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柳乘風喝着茶,編了一個喝酒喝多了無意中把水灑到了字上,巧知了字的理由。
郭振川也像是聽故事一樣聽了聽,但是對柳乘風的認可已經獲得了肯定。
「把,這字作為禮物送給宋老你看行嗎?」
「行,怎麼不行。這份厚禮我估計會讓你成為一夜談資。」
「二伯,你怎麼來了?」
郭曉曉送走閆柏樂急忙趕回病房,看到郭全才正和大家高興的聊着天問了一句。
「當然是接你們回家了。昨天的事讓全家做了一次過山車,只有我有時間,被選舉為代表,接你們回家。下午一點的飛機。票都給你們買好了。」
「這麼快就走了?」
郭曉曉不舍的看着柳乘風扭扭捏捏的說。
「這不是快不快的問題,家裡都對爸的身體擔心,京都醫院也安排好了明天的體檢。吃過午飯咱們趕緊趕飛機。」
「哦。」
郭曉曉像是瞬間泄了氣的氣球坐在了沙發上。
張倩看着郭曉曉的樣子,心裡升起一絲憐憫。女人的共性,最能理解女人。
看着柳乘風和郭振川談笑風生,張倩心裡感慨萬千。
說實話呢,不是接受不了柳乘風,而是對他以前做的事情心懷芥蒂很深,怎麼也放不小。直到昨天晚上媽媽說了他的真實身份,更讓自己心情難安。
「那這樣,郭伯伯,中午讓我請你們一頓?」
即便中午郭振川不走,張柬之也準備請他們一頓。字最終以一億三千萬成交。收了人家這麼多錢,中午怎麼也要意思一下。
聽到張柬之中午請客,郭全才第一個表示了同意。郭振川高興的答應了,並說必須吃鹽水鴨、松鼠魚、鳳尾蝦。
「爸,那副字賣了多少錢?」
去飯店的路上,張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一億三千萬,酒店不買了。打電話讓你二叔回來,事情算是過去了。希望他能吸取這個教訓,別再那麼容易相信別人。」
一億三千萬?張倩砸了咂舌,差點讓老媽給扔了。老媽要是知道這件事不知什麼反應。
「爸,柳乘風呢個怎麼知道書卷的秘密的?」
「這個我也想不通。在收藏界你爸我也是小有名氣,可怎麼感覺連柳乘風的一丁點都趕不上。這次要不是他,這幅畫我還真是看走眼了。」
滴滴滴。張倩的手機震了一下。利用等綠燈的時候看了一下短信,一百萬到賬。
張柬之看着女兒眼睛裡閃過的清亮,問了一句。
「什麼好事?」
「閆柏樂的一百萬到賬了。」
「倩倩,以後別再和乘風故意鬧彆扭了。他現在變得很受大家歡迎。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我是看出來了,你要是不要柳乘風了,郭曉曉絕對站出來接受。就衝過老爺子說他們以後的事保不准,柳乘風已經獲得了郭老的肯定。」
聽到老爸勸自己和柳乘風搞好關係,張倩沉默了良久所。
「我知道了,爸。」
從搶救郭振川看到郭曉曉,再到郭曉曉不忍離開,張倩知道自己必須重新認識柳乘風了。特別是郭曉曉挑釁的問自己,真的知道柳乘風內心世界的悲涼嗎?更讓自己無地自容。如果柳乘風真的是一個紈絝子弟,郭曉曉會愛的這麼純粹?
柳乘風本來準備坐張倩的車,怎奈架不住郭全才的生拉硬扯,只得上了他的車。
在車上又是編了一堆謊言談了對字的看法。最後還被迫受邀準備參加在燕京組織的書法拍賣會,借着他的運氣讓郭全才好好長長臉。直到下車的時候才算編完了一對謊話。
郭曉曉全程氣鼓鼓的看着郭全才,怎麼有這樣一個二叔,見了柳乘風跟見了寶一樣,不停的問這問那。不過聽到邀請他去燕京的時候哦,心裡倒是異常高興。
幾個人在飯店裡吃的很開心,郭曉曉出去上了個廁所,半天沒有回來。讓柳乘風不由得擔心起來,剛想出去看看,卻看到她樂呵呵的心情舒爽的回來,坐在凳子上自己直樂。
柳乘風看到她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這妞肯定打架了,不打架絕不能這麼開心。
果然,不到五分鐘包廂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來,闖進六個手拿鋼管的黃毛痞子。
「老大,就是這個妞剛才打我的。」
一個耳朵上帶着三隻耳環的青年指着郭曉曉說。
「打你?你忘了剛才我說的了,你要是敢找我我就廢了你。」
說話的時候,郭曉曉一臉殺氣的樣子讓張柬之和張倩嚇了一跳。
郭振川看着孫女又要發脾氣,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郭全才,示意他打個電話,別讓曉曉再發脾氣。自己知道,孫女說把人廢了那是真的廢了。
郭全才看到郭振川的眼神,趕緊拿出手機發了個短信。
「吆,你還要廢我小弟?你也不打聽打聽,南陵這一代那個不怕我愣頭青的。」
愣頭青說着從小弟手裡拿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拆了一雙筷子,吃了幾塊鹹水鴨。
「小妞,說吧,這是怎麼了。」
張倩看着愣頭青一副耍橫的樣子,冷笑着問。
「愣頭青,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開的飯店,這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我不敢誰的飯店,打了人就要賠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