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春水灰溜溜的離去,呼延典拿起桌上的牌子就要砸了。柳乘風趕緊攔下來,笑着說。

「呼延叔叔,這可使不得。這怎麼也是陵水對文雅書院的一個評價,一個身份。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場。」

「能排上什麼用場?」

呼延典嘟囔着把文物單位的牌子放回了桌子。

柳乘風站起身,伸了伸懶腰,看着手機已經中午了,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