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血腥味的刺激,唐季風卻仿佛更瘋狂了,加大力道,愈發發狠的折磨着身下女人。
沈初七拼命掙扎,卻怎是唐季風的對手。
男人輕鬆的擒着她,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絞殺着她,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底褲被撕開,他挺身而入!
兩年來無人問津的隱秘之地被突然侵占,他粗魯的動作痛得她大聲抽氣,雙手猛然扣緊男人的手臂,指甲掐入他肉里!
「你哭什麼?別這麼假惺惺的,你期待的不就是這個嗎?之前為了爬上我的床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現在裝什麼清純!」
他狠狠將她雙手舉至頭頂,黑眸兇狠的瞪着她。
看着她貝齒緊咬,強忍着不肯出聲的模樣,眸光一沉,頓時挺身發起了猛烈攻擊。
她不想,他偏偏就要她讓她叫出聲來!
瘋狂的撞擊讓她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呻 吟出聲……
「沈初七,你一直最怕的不就是別人搶了你的正妻之位,所以剛才才出言挑釁嗎?你公司里的人還在下面,要不要我叫她過來看一場直播、好好證實證實你的正妻之位?!」
他冷颼颼地威脅,在看到她蒼白驚慌的小臉時,報復的快感如瞬間如潮水般湧來。
沈初七揪緊床單,他帶給她的疼痛以及腳踝傷口的扯痛,讓她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咬緊牙關、強自忍耐。
他在用最殘忍、最直接的方式報復她,而她只能默默忍受。
樓上激 情火辣,樓下的白莎莎卻等的焦急不已。
她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唐季風拿來刺激沈初七的工具,刺激對方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這個認識讓她心裡頗為不安。
想來想去,實在想不通兩人到底什麼關係,她心急之下,想要上樓一探究竟。
僕人立即在樓梯口攔住她。
「白小姐,唐先生吩咐過,您只能在一樓。當然,如果白小姐覺得不妥,想回家,我可以派司機送您。」
這番話雖說得客氣有禮,但其中警告意味也相當明顯。
她眨着動人的大眼,小聲試探:「那今晚……我能留在這裡嗎?」
她好不容易有個接近唐季風的機會,還有幸進了他家門,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放過了多可惜。
僕人依舊是恭敬有禮,平靜道:「可以,但是您只能呆在一層,不能隨便走動。」
他雖不說出來,可心底已經對她多了幾分鄙夷。
像她這樣想攀附唐季風權勢的女人他見多了,她也不過如此。
白莎莎一聽說能留下過夜,瞬間喜上心頭。等反應過來那後半句的意思,說不出的屈辱難堪瞬間將她攫取。
唐季風呆在樓上,而她連上樓、靠近他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呆在一樓的客廳、廚房,來了又有什麼意思呢?
想到剛才沈初七是被他抱着上樓的,這強烈的對比就讓她心裡不平。
只是再不甘心,還是只能乖乖坐在沙發上、等着唐季風下樓。
對於男人來說,大吵大鬧不如用苦肉計。
而苦肉計,剛好是她的拿手好戲。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想對付的可不是個普通男人,而是唐季風。
而唐季風,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心。
或者說,他的心早已在兩年前隨着另一個女人的離去而丟失。
……
白莎莎等了許久都不見唐季風下樓,心,漸漸涼了。
她越想越嫉妒,怪不得沈初七在優秀律師輩出的S市能脫穎而出、無人能及,原來她背後居然有唐季風做靠山!
樓梯間隱約傳來的聲響將她從思緒中抽離,她抬頭,看見唐季風穿着深藍色睡衣、緩慢優雅的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下。
即使如此隨意的衣着,那渾身上下散發的矜貴冷傲,也足夠讓任何女人怦然心動。
察覺到她的愛慕目光,唐季風俊眉邪氣的一挑,「還沒走?」
這話說的,仿佛她有多麼礙事一樣。
白莎莎面色一僵,心底有些難堪,正想問她帶她回來到底是要做什麼,在那雙凌厲的目光下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麼晚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唐季風不打算再跟她周旋,他素來耐性不佳,尤其是對那些對他有所圖的女人。
若不是她眉眼間與她有幾分相似,他早就趕她走了。
白莎莎心理素質多強大才能勉強維持臉上的嬌笑,沖他柔柔的撒嬌道:「親愛的,外面這麼黑,我出去會害怕的。」
唐季風在聽到那句肉麻的「親愛的」時,俊眉不自覺一蹙。
他什麼時候跟她這麼熟了,真是自不量力。
可白莎莎並沒有察覺他的不悅,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朝他貼近。甚至,環着他脖子撒起嬌來:「我不要就這麼走嘛,人進來都進來了的。」
唐季風剛和沈初七翻雲覆雨一番,此刻,身上還殘留着情慾的氣息,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白莎莎一貼近他,就被他魅惑的氣息所蠱惑,沉迷不已,他腦子裡卻很自然的浮現出沈初七方才在他身下繾綣動人的模樣。
「親愛的……」
見他沒拒絕,白莎莎膽子又大了些,乾脆整個人都湊過去,用飽滿的胸部在他堅硬胸膛上來回磨蹭着。
那挑逗意味,再明顯不過。
唐季風垂下眼帘,幽邃的眸底,看不出喜怒。
但渾身散發出的冷冽,讓周圍氣溫都跟着下降好幾度。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提,語聲冷漠:「既然這麼晚,就回客房休息吧。」
這已經是明顯的拒絕了。
白莎莎身子一震,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卻剛好看到他冰冷的薄唇。
唇薄的男人生性涼薄,現在看來,這話的確不錯。
但是,若真那麼冷情,他剛剛為什麼抱着沈初七上樓。
兩人在樓上待了那麼久,她又不傻,想想就知道剛才都做了什麼……
她愈發的不甘了,假裝不經意的在他腰間來回摩挲着。
小手,若有似無的滑過他的關鍵部位。
見唐季風沒有反應,她以為他默許了,動作愈發放肆大膽起來。
豈料,唐季風突然開口,語氣說不出的陰冷:「白小姐,你是想讓我親自送你出去?」
白莎莎的心口頓時像被人擊了一拳,說不出的悶脹。
但她立即老實下來,一動也不敢再動。
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
知道招惹不起,她便心思一轉,打算先以退為進。
「好,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