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從她愛上唐季風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的頹勢。

似乎更早,在自己的母親徹徹底底的離開這個浮華喧囂的世界之時,她就已經失去了發自肺腑的笑的能力。

這麼多年過去,她才逐漸明白,失去真心的笑的能力遠比失去能讓自己真心的笑的人來的可怕。

沈父也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有些震驚的看着她,靜靜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以為你曾經做的那些齷齪勾當真的可以隨着時間的黃河被盡數沖刷乾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