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灣第三幛豪華的別墅里,李宇成正摟着一個美眉做着美夢。夢中看到楊星辰跪在光頭面前不停的磕着頭,可是光頭還是狠狠的舉起了棒球棒。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把他吵醒過來,李宇成一下子不高興起來。艾瑪,自己的好夢剛剛做到爽處就被人吵醒,這特麼也太氣人了吧?
「誰呀,強哥,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懷裡的美女迷迷糊糊的問道。
啪!李宇成憤怒的甩了女子一巴掌,「麻痹的,我就說你跟那雜碎有一腿吧?你特麼還一口說沒有!剛才叫誰強哥來着?」
「罵了隔壁的,當初包你的時候就關照過你,在包你的這段時間內,不准在跟別的男人來往。你特麼的等着,看我不弄死你!喂,誰呀,大清早的……」李宇成被懷裡的女人氣暈了頭,也不看手機來電,直接氣呼呼的接聽了起來。
「李少,兄弟們為了給你辦事,衝撞了正在修煉的豬精,兄弟三人都被豬精打斷了兩條腿。如今正在醫院裡躺着呢,你快的送錢過來吧。」
「啥玩意兒?你們三人被修仙的豬精打腿了斷?光頭,你特麼的什麼時候也學幽默了?是不是事情辦成功了,要那剩下的十萬塊錢?放心,我堂堂的李大少還能少得了你這點錢?不過咱們得按說好的來,你得先發一張那傢伙被打斷腿的照片過來。」
「哎呀,李少,不是我們打斷了楊星辰的腿,是我們在追楊星辰的時候,無意中冒犯了一隻正在修煉的黑豬精,結果它老人家一怒之下,就把我們三人六條腿都打斷了。李少,你快的到醫院裡送錢吧。」
「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李宇成的臉漸漸的冷了下來。
「哎呀,我物麼大清早的跟你開什麼玩笑呀!」
「那也就是說,你們沒有將那小子的兩條腿打斷?」李宇成下了床,打開燈,戴起了眼鏡,中指玩味的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着。
「還打個毛線呀,我們追着追着就把人追丟了,接着就遇到了正在修煉的黑豬精。」
「哦,那你要多少錢呢?」李宇成冷笑着問道。
「不多,兄弟們剛才問了下醫生,雖然咱們的腿是斷了,但好在不是粉碎性的骨折,所以還能接得起來。但以後想幹個重活,或想打個小架什麼都困難了。所以兄弟們幾乎是廢人一個,咱也不要多,三人五百萬,這事就算了結了。」
「五百萬?你特麼怎麼不要五千萬?罵了隔壁的,黑吃黑吃到我的頭上來了!你也不看看我爸是靠什麼起家的!黑了我的十萬塊定金不說,還想在黑我五百萬?哼哼,光頭佬,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三人屍沉黃浦江?」
光頭佬聽到李宇成的話就差跪哭了,他在電話裡帶着哭腔喊道,「李少呀,我就是有一千個膽也不敢訛詐到你的頭上啊!你等下,我把視頻傳給你吧。」
當李宇成看到光頭佬三人真的躺在醫院裡的時候,他有那麼一丟丟相信了,但他又怕這是光頭佬使的詐,便立即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這才知道三人是真的斷了腿,雖然李宇成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什麼妖怪成精,但看到三人那嚇的半死的神情,他知道,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可是這世上那有什麼豬精呀!李宇成想來想去,那就是這三人肯定被楊星辰算計了。估計是楊星辰早就防備着自己去找他的麻煩,所以用了什麼道具。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小子是個刺頭,鬼點子不少。
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朝光頭佬身上一扔,看都不看一眼,轉頭就走。
在說楊星辰在批發市場進了滿滿的一車菜,正在朝回開,嗖的一聲,從後面像飛一樣開過一輛白色車子。嚇了他一嚇,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嗖的又是一聲,又是一輛黑色車子急速開了過來。
「泥妹,開這麼快幹嗎?開好了回家吃飯,開不好全村人都到你家吃飯!」楊星辰有些氣惱的罵了一句。
剛罵完,就見那白色車子吱的長叫一聲,被黑色車子給逼停了下來。黑色車裡面快速的出來一個黑衣大漢,大漢手拿沙漠之鷹,利用自己的車體做掩體,趴在車門朝着白色車裡喊起了話。
我去!上演槍戰大片啊!得了,我還是把車子朝邊上躲一躲吧,可別被流彈給傷了。想到這裡,楊星辰立即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卻也不是太害怕,反而隱隱的有點小興奮,拿出手機拍攝了起來。
「出來,出來!托馬斯,你是跑不掉的。瑪的,你們僱傭兵無論在國外有多亂,那我管不着。但你想跑到我們東珠來作亂,那就不怪我插手了。出來!」
啥?僱傭兵?楊星辰一個激動,總聽說國外的僱傭兵有多牛叉。他們不但幫人帶貨和保護人,還有暗殺行動。那傢伙,老流鼻了!
自己終於可以一睹廬山真面目了,那可得好好的拍下來,以後和小夥伴吹牛就指望它了!
隨着黑衣大漢的話落,白色車子的車門打了開來,可是讓黑衣大漢和楊星辰都大吃一驚的是,那車裡不是下來一人,而是三人!
二個黑人外加一個黃皮膚的國人。三人三把槍,也同樣用車做掩體,露出半個頭,手中的槍直直的指向了黑衣大漢。
那個黃皮膚叫托馬斯的傢伙一臉肌笑的對着黑衣大漢說道,「西傑,你也太急功近利了,真的以為我是一個人偷渡回來的?哼哼,我這兩黑人朋友就是為你準備的。給你半分鐘的時間考慮,你是準備腦袋開花呢,還是準備打電話給你的上司,讓他放了我的兄弟?」
雖然現在是四月頭,天還有點冷,但西傑頭上的汗卻不停的流了下來。雖然他身手很是了得,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兩黑鬼無論是那一個,身手絕不在自己之下。更何況現在人家還是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