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過來!」

雪瑤是真的害怕了,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了,就算她平時再怎麼淡然脫俗,遇上這種事,哪能淡然處之。

那兩個人不說話,只是獰笑着,他們整天在街頭流浪,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他們,身體早就迫不及待,此刻恨不得狠狠地把蔡雪瑤撲倒,放肆地蹂躪。

他們也確實這麼做了,狠狠地把雪瑤撲倒在床上。

腥臭的味道蔓延,那些男子骯髒的手,骯髒的嘴臉。

身上的衣服被狠狠撕破了。

艷紅的顏色控訴着它的悽美。

雪瑤不停的掙扎,她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屈辱......

一滴眼淚,無聲無息地滑下厚重脂粉的臉頰,衝出一條水溝來,露出一點點肌膚本來的顏色。

從未有過的屈辱之感排山倒海湧來,把雪瑤淹沒……

此刻,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南宮御冷眼看着已經呈現半裸的雪瑤,看見她搖晃中落下的那滴淚,看着被那滴淚衝出來的肌膚本色

邪魅的眸,微微一眯。

蔡雪瑤……

這個蔡振華的私生女,不管怎麼說,潔兒落下懸崖不是她的錯而是蔡月琴的錯。

可是,現在真正的元兇在逃,而這個替身卻在這裡受辱。

這……

己所不欲濫施於人好似不是他御爺的風格。

那兩名男子見她不再掙扎,放鬆了警戒,更加放肆,眼看就要解下她的貼身衣物……

南宮御的拳頭不知不覺握緊……

倏然聽到一身慘叫,一名流浪漢跌下床,胳膊被人活活的擰斷,另外一名也驚恐地跳起來。

雪瑤緩緩地坐起來,用破碎的衣裳遮住外露的春光,抓過枕頭下那早已藏好的匕首,頂在咽喉間。

她的目光清澈而淡漠,如雪山之水,饒是在此狼狽的局面下,亦不見一點慌亂。

澄澈淡然的眼光卻有百折不撓的勇氣和毅力。

南宮御眼色一寒,露出辛辣的譏諷,

「一條賤命,你以為可以威脅到我,愚蠢的女人!」

雪瑤澄澈的眼光看着南宮御,淡淡一笑,綻放出妖嬈的魅力。

微微用力,尖銳的匕首尖刺入她細嫩的脖頸,鮮血頓時流溢。

那兩名男子見之即刻色變,驚恐的連連後退,不敢再放肆。

而雪瑤的表情,是那樣的無所謂,那樣的淡然,又是那樣的義無反顧。

羞辱的新婚之夜,尊嚴早就被他狠狠地踐踏。

遲鈍的痛,在心裡緩緩地蔓延,她決不允許自己最後的自尊被自己糟蹋了。

「你可以試一試,這是不是威脅。」

雪瑤毫不畏懼的盯着南宮御,淡然的說。

她身體晃了晃,站得有些勉強了,眼前有些發黑。

剛剛那陣羞辱,被人凌辱的感覺,讓她幾欲作嘔。

南宮御神色一冷,危險的眸子緊盯着那雪亮的匕首,血腥之氣升騰,

「出去!」

誰也不動,南宮御的眼睛緊緊地瞪着雪瑤的那隻放在脖子間的匕首,好像一疏忽,那匕首就會狠狠地割斷她的喉管似的。

「出去!別讓我說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