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你做的那些個事情,反正軒兒的眼睛也復明了,我也不想去追究了……但是,從今天開始,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在暗地裡對軒兒動手動腳的,我也不怕跟你撒開臉來,大不了我們老了老了還來離婚。」
「御兒是我的兒子,軒兒同樣是我的兒子,倆個兒子,對我來說,都是我的心頭肉,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我是不會偏心的,你現在一門心思想讓軒兒和那姓夏的妖精在一起,然後就說軒兒是私生子什麼的沒有教養,想讓我用南宮家的家規把軒兒趕出南宮家,讓他身無分文的在外邊流浪,你這樣的算盤打得很精,只可惜,讓我看穿了,放心吧,我不會讓軒兒和那姓夏的妖精結婚的,我一定會想辦法阻止他們的。」
南宮景把話說完,即刻閉上眼睛不再看身邊的女人一眼,此刻,他的腦海里,只是在想改如何阻止那兩個人結婚,其它的事情,暫時無法進入他的大腦。
林瑞香坐在南宮景的旁邊,南宮景的一席話讓她整個人有掉進冰窖的感覺,紅腫的臉原本是火燒火燎的痛,現在又掉進冰窖里刺骨的冷,瞬間,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處於冰火兩重天之中。
身邊那緊閉着眼睛不再理她的男人,是她陪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她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年輕時趕走他身邊多少的女人,好不容易陪他走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