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任由南宮御的手在她身上搓來搓去的,她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無助,而除了南宮御,她再也找不到幫她的人了。

其實她一直比較內向,也比較害羞,沒有膽量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就是外人是個女人也不行。

所以,如果南宮御不幫她洗澡什麼的,恐怕她就只有不洗澡了,因為她只在南宮御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就是南宮軒,她都做不到。

以前一直稱之為魔鬼的人,今天卻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覺得自己無比的悲哀,因為她居然落到了要依靠魔鬼來過日子的地步。

這樣想的時候,她又覺得其實也沒有那麼悲哀,因為自從惹上南宮御後,她好像一直在依靠魔鬼過日子,當然除了在新加坡的那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