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着他,嘴角是一抹醉人的柔笑,侯爺見她願意如此委屈,斷不會真正委屈了她的。

委屈只是暫時,以後就好了。

她眼角餘光看到了那粗鄙婦人走過來,她心裡冷道:我已經如此委屈,你若發難,便更能證明你是個粗鄙野蠻的人,怎麼能做靖國候府的當家主母?

靖國候這一下是徹底記起了她,不由得微沉了臉道:「胡說,便是你同意,你兄長也不能同意,堂堂侍郎家的妹妹,怎麼能做妾?」

陳幸如便知道他捨不得委屈自己,她含情脈脈地道:「若是侯爺同意,哥哥也不能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