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幸如最近實在是太多糟心事了,被掌摑過許多次,沒想到偷溜回到娘家,還要被哥哥打,怒火與委屈一上來,就近乎癲狂地大喊,「你自己沒出息還要怪我?你若真寵我,為我着想,就該馬上去侯府,為我爭奪地位,李良晟算什麼東西?我都沒把他放在眼裡,他竟然敢嫌棄我?你可知道那李齊容昨天晚上去了我屋中,對我一頓冷嘲熱諷,你連自己的女人都沒管好,容她像瘋狗一樣在我屋中亂吠,你若真幫我,就馬上給她一封休書,休了她!」
陳母聽得此言,也甚是生氣,「她還敢到你屋中亂吠?這瘋狗,我就說得休了她,你哥哥偏不聽,活像討不到媳婦似的。」
陳侍郎腦袋被兩母女夾攻得腦袋都快炸開了,他欲哭無淚,「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關於你的事情,我以後再也不會管。」
「你不管就不管,橫豎你也沒管出什麼來,弄丟了官兒還怪罪我,有你這麼無賴的人嗎?還說我不懂得感恩,那母親養你多年,你懂得感恩了嗎?你又不是她親生的。」陳幸如怒氣沖沖地道。
陳母怔了一下,連忙呵斥,「閉嘴,不能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