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勸你母親把孩子打掉,畢竟,她被退親,又未婚生子,傳出去,她這輩子就完了。可她執意要生下你,她性子十分執拗,任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聽,最後沒辦法,只能先安置她……」
他一直說到後來他夫人去鬧事,京中飛短流長對齊雲開的傷害,她像一個烏龜那樣躲藏着生子。
「生你的時候,是她的一個大劫,當時雇了一個婆子照顧她的,那婆子來報,說她難產,孩子生不下來,我夫人有心奪子,且一直憎恨她,便親自去了院子,對穩婆說,大人不保,只保小孩,穩婆下了狠藥,你是出生了,可你母親大出血,差點就死了,我夫人抱走了孩子,就不管她的死活,後來不知道靖國候夫人從哪裡得知消息,及時趕到,這才救了你母親的一條命。」
陳牧怔怔地聽着,心頭說不出的難受,感覺臉上濕潤,伸手一擦,竟是滿臉的淚水。
「她……後來如何?」陳牧聲音顫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