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寧想起她第一次喊女兒的時候,那撕心裂肺的聲音倒不是裝出來的,當時還以為她戲演得好。

那是她心裡的痛。

「那藥,是治寒毒的?」瑾寧想起那一顆近乎發霉的藥。

苟大娘冷道:「不止,還能調理經脈,可惜的是,她走了之後,我才研製出來。」

她坐在那裡,便許久都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