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你說我得罪過我四姐嗎?」

華笙靠在貴妃椅上,穿着棉質的白色睡袍。

銀杏想了想,小心翼翼放下手中的燕窩。

「應該是沒有,雖然這些年接觸四小姐不多,但……也沒得罪過,小姐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麼?」

「有點事想讓她幫忙,直接回絕了。」華笙心裡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