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青也不是省油的燈,鞋子都沒換,踩着七寸恨天高趾高氣昂的進門。

大理石瓷磚上發出咯咯的聲音,很是刺耳。

她的表情帶着挑釁和不屑,眼中容不下任何人。

華青就是這麼傲慢的一個人,也許天生如此吧?

她找了一個單獨的空位坐下,和每次一樣,將包放在身邊,翹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