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春風。當眾人相繼都離開之後,江流也沒去公司,更沒處理那些事,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以前江流能忍就忍了,想着說不定再等等也就好了。可出了院,回到了家裡,華笙變得更大了,在醫院的時候分開住,那是不方便,江流也沒說什麼,畢竟華笙那會還鬧着脾氣呢。如今回了家,不只是找風兮傳話,讓他出去,甚至主臥都不讓進了?
本來江流想着趁着華笙午休的時候,為華笙做點什麼糕點之類的,再煮個湯,結果還沒完事呢,就被銀杏過來通知,他今晚去睡客臥?看着銀杏一臉尷尬又害怕的樣子,江流也不可能為難她,放下手中的湯匙,直接去找華笙。「阿笙,你幹什麼?有什麼話,我們就攤開說好不好?」「從你昏迷到現在,一年了,前半年,我守着你,我們沒說話,如今到了後半年,你終於醒來了,我們又變成這樣,冷戰?」「出院回到家,我去睡客臥?我是你丈夫,你就打算這樣一直不跟我說話是嗎?」
「還是說你想氣到什麼時候,你告訴我,你想我怎麼樣,我也做,我們能不能不要這樣?我知道,有些事情你生氣了,我做的不好,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了,你就說你怎麼才能消氣,我在你身邊,現在就像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阿笙,我難受,真的!」江流實在是忍不了,以前在醫院,還能找個理由說因為不方便,阿笙擔心孩子們的狀況,日夜守着,不讓誰靠近。如今已經回到家了,午休的時候兩個孩子還一人一個房間,阿笙也回了主臥,不過一個午休,阿笙起來後對自己就更冷了。
甚至將兩個孩子也抱到了主臥,像是擔心誰謀害似的。這個家裡還有誰有這個動機,前科?在華笙的眼裡,只有江流有。所以她才不放心,將江流趕出去,自己守着兩個孩子!這就是江流看見的,所以江流才急了,這已經嚴重到什麼程度了,也不怪江流語氣變急了。儘管他應該早就這樣,直白的問出來,解決問題,但之前華笙也不給他機會讓他問啊。
如今在銀杏傳完話,江流直接推開了主臥的門,裡面的人,端坐在窗前,為兩個小傢伙整理衣服,看樣子是剛剛洗漱好。「長安,喜樂還小,他們自己睡一個房間,我不放心,況且他們也害怕,中午的時候,我過去看了一眼,喜樂整個人都是蜷着的,這孩子不想讓我們擔心,真是太讓人心疼了。」「你要是不想睡客臥,那就我們三個去客臥睡,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