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什麼,就算你還不明白,華笙剛才說在別的地方為我們提供住所,如果不是因為實在不願意,怎麼可能這樣說?華笙把話說的已經很直接了,你聽不見的話,看看周圍人的神情?你那未盡之言哪怕沒有說出口,但已經寫在臉上了。」
「難道你想讓你心裡剛剛喜歡的不行的伯母直接拒絕你嗎?你難堪,人家也尷尬,本來還有合作,到時候怎麼算?」
「連熾鳳都知道華笙一家因為上次的事情不能接受陌生人,你覺得自己跟他們有多大的關係?」
「不過我應該謝謝你的,多虧你一直講話,讓我沒有機會說,等有機會的時候,我也已經知道該不該說,他們不想提起過去的事情,更不想提起上次的事情,被親近之人背叛,哪怕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心裡的創傷也不能癒合,我現在要是貿然提起,豈不是揭開傷疤?」
南宮流月看着自己被甩開的手,很迷惑,他不明白,為什麼甩開的是自己的手,可他的心難受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