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恩,能有幾分真?我並不是對妖邪有意見,在我眼中,不管是妖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我沒有任何歧視或者敵視的心裡,找到他們也不會趕盡殺絕,我並不是這個世界上降妖除魔的天師。」

「因為不管是我身邊的還是家裡的,已經有足夠的天師了,我不湊這個熱鬧,我只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給那些孩子們解毒是我必然要做的事情,實話說,那些孩子們里有我的朋友,一個小女孩,她是我見過最想死的求生者,想活着又活不了,想死很簡單,但她想活,在病床上沒有掙扎,只是壓着所有的暴風雨,平靜的看着我。」

「這樣的小女孩,比我小很多,我想她活着,那雙眼睛好像在告訴我,只要能讓她活着,她會活出不一樣的人生,我也想試一試……幫她一把。」

「而老伯說的字裡行間都是對那些傷害孩子們的妖邪出以同情,我能理解,或許他們真的幫了你,我也不是出手相幫就要恩情,只是他們與你本就是不對等的,吸乾你們的精氣,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有利的,那為什麼他們不只是沒有,相反還在幫你們?相當於你們什麼也沒做,人家卻救你性命,若是親生父母,或者摯愛之人,兩肋插刀的情誼,或許還有的說。」

「老伯覺得自己是哪一個?我猜猜……其實哪一個也沒有吧?那為什麼他們還要幫忙呢?只能說在你們的身上還要利益,不然我真的想不通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