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牽掛我那已不在世間的夫人,你年歲尚小,不懂情愛,為了我夫人,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不過就是千年龍衣,我的蛇膽我也拿的出來,我要你的許諾,是因為我覺得你可以幫我,但現在還沒到時候,所以我不能告訴你。」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要救我的夫人,與你擔心的事情,不發生任何關係,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當然,你可以不答應,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友善的,沒有我的千年龍衣,你們只能看着那些人死。」
柳亭安用手支撐着身體,身子越發的軟了,生生的剝下自己的蛇皮,不能說疼不疼的問題,而應該說柳亭安已經麻木了。
當時柳亭安的腦海中想的只是那一個人……
這一生唯一的犯蠢,唯一的所求,只是那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