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白色床幔,陌生的藍色窗台,就連裝修都是陌生的。

身上的酸痛讓她起不了身,記憶像是一道道的枷鎖緊逼着她的腦海,她想起來了,是在顧氏集團,顧凱那個狠心的男人在她最怕的地方狠狠的掠奪着她。

他說要讓她永遠都忘不了那種恐懼的刺激。

到了現在她都還全身顫抖,她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好一會兒才回神了,視線開始在房間裡打轉,發現沒有緊閉着的房門,她吼道,「有人嗎?有人嗎?」

毫無疑問的,這個地方肯定是顧凱安排的,具體的是哪裡她根本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