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要臉啊,這種事情還用我說嗎?這棟樓的人都知道,你在一個老男人和年輕男人中間周旋,這說的不就是你那個所謂的朋友和明佑哥哥嗎?你自己爛我不在乎,但是不要連累明佑哥哥好嗎?」
清者自清,只要她自己行得端,管別人那麼多幹嘛,總有那麼多人云亦云的傢伙,嘴長在別人身上,她管不着。
所以蘇暖暖根本就不想跟白子墨多解釋什麼,「白小姐,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所以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跟你無關,至於明佑,那你就更沒資格了,我認識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嗎?男人都喜歡年輕的,所以你這樣的爛貨,還是洗洗睡吧。」
比這嚴重幾倍的羞辱,蘇暖暖都聽到過,更何況只是一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