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面色淡淡的說道:「謝先生真是熱心腸,對自己親生父親的死一點都不關心,反而對別人的事這麼熱心。」

「你什麼意思?」謝鈺南面色一變,緊緊的盯着時夜。

「謝先生真以為你的父親死於意外?你都知道你父親一直在做些什麼嗎?」時夜點到即止,沒有要再多說的打算,轉就要走。

謝鈺南拉住時夜的手臂:「把話說清!」

「這是謝先生的事,我一個外人怎麼能說清楚?」時夜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面色從容而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