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沒有,你別亂說,別污衊我。」

他越否認,就越說明他是心虛。

就越說明,被她猜中了。

沈涼一時竟然有些不知道是該嘲笑他,還是該先關心他。

她的目光停頓在他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臉上,問道:「你把自已的臉裹得這麼嚴實,不會是毀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