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哭泣,沒有為自己辯駁,僅一句簡簡單單的反問,卻讓洛老夫人神色一滯。

洛仙兒卻是輕輕踱步到洛無憂面前,不解道:「庶姐這是何意,仙兒又沒說那金牌便是你盜的,不過是說那日在的幾人都有嫌疑而已,包括明溪,明芝還有那些丫鬟僕婢皆在內,庶姐若是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大可拿出證據,為自己辯駁,何必去為難祖母她老人家,你如此質問祖母,難道就不怕寒了祖母的心嗎?」

寒心?這些人,也有心嗎?難為,她這也叫難為嗎?一口一個庶姐,卻直呼洛明溪與洛明芝的名字,這到底是誰在難為誰?

「呵,呵呵……」洛無憂心中划過一抹冰冷,面上的笑容卻越加燦爛:「既然郡主妹妹想要無憂自辯,那無憂敢問郡主,又有何證據可以證明,那御賜令牌被盜,與我有關?」

「郡主也說了,那御賜的令牌是前兒丟失的,可是,若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兒個,郡主不是還進宮陪伴太后了嗎?怎的發生這般大的事兒,郡主當時竟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