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無憂疑惑的思索着,腳下的步伐卻是未停,跟在齊風的後面,步入了廂房之中,廂房之中也很寂靜,整個院落里並沒有任何侍候的僕人和婢女。
而廂房之中,也是空無一人,齊風帶着洛無憂主僕二人卻是直接進到了內室,一入內室,便可看到雕花大床之上,容狄在倚靠在床畔,依舊是黑衣黑袍,銀色的面具。
身上卻是蓋着一床錦被,半張面具下的膚色,有種詭異到透明的蒼白,甚至,可以透過他的膚色看到他皮膚下的血管和青筋一般。
而齊衍正坐在床前,手搭在容狄的腕部,似乎是,正在替他——把脈?
果然如她猜想一般,生病的人,根本就不是齊衍而是容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