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直接呈現在洛無憂的眼前,看得她眼眸微眯,臉上布滿了濃濃的疑惑,「容狄,你這是想告訴我,你的傷,是我咬的?呵,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我會一點也不記得?」
無憂擺明了不信,思索了好半天,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有咬過男子,而且還咬得如此之狠。
「既然你狡辯,本郡王是不是應該找個人來,替本郡王驗驗這齒印?」容狄說着,突然伸手抵在洛無憂下顎,「好看看,本郡王脖子上這排齒印,是不是與你的牙齒相符?」
那樣的舉動和姿勢,本該帶着種浪蕩與調戲的感覺,可在男人做來,卻是那般的自然而優雅,竟是讓人感覺不出半點的曖昧。
但即使如此,洛無憂還是深深的感到一種恥辱感,她偏頭,避過男人的手,道:「狡辯也好,不承認也好,總之我不記得了,若郡王強行要將這筆賬強加在無憂身上,無憂亦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