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無憂看了一眼容狄,聲音再次變得清淡無奇:「當然不止如此,一切不都是郡王故意為之嗎?你故意透露出細枝末節,故意在無憂面前說些上官明月說過的話,就是為了引起無憂的懷疑不是嗎?」

反問的話,肯定的語氣。

不待容狄回答,洛無憂繼續道:「上一次在無憂閣內,郡王曾威脅無憂,凡事可一不可再,同樣的方法用過一次,下一次,便絕對不會奏效。那語氣,不正是同上官樓主的口氣如出一轍麼?」

「還有上一次在山下竹屋,無憂說會咬斷郡王的手指,就像切了楊義的子孫根,可無憂卻並沒有說過,是用匕首切的,那容郡王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洛無憂哧笑了一聲:「當時只有一個人看到我的所作所為,那個人就是上官明月,還有,據無憂所知,容郡王雖姓容名狄,卻還有一字,不為世人所知,而那字,便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