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昭吐血,可惜的是無憂卻是絲毫不知,亦未能親眼得見,否則,只怕她會更加開懷,而此刻她還靜立在御書房中,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帝君與她兩人,帝君依舊坐在御椅之上。

也不言語,只是一雙鷹鷲般的眸子就那般的看着少女,帝君的眼神,銳利而威嚴,似一柄銀光閃爍的利劍直直射向少女,就似要將她剖開看穿一般,那明晃晃的視線讓人備感壓力。

空氣中的氣氛也是越漸壓抑沉悶,讓人幾乎有種無法喘息的感覺,許久,帝君才收回了視線:「你倒是一點也不怕朕?」

「怕?為何要怕,聖上乃天子,無憂也是聖上的子民,得天子庇佑,自當尊崇才是,又怎會怕之?」洛無憂抬頭,清淺一笑,一身淡定風華自露,說不怕是不可能的,眼前之人只一語便可在轉瞬間奪命,且還無人能逃。

這整個大秦百姓,只怕沒有人會不怕,不心懷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