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台之上,劊子手瞥了一眼便收斂心思,拿皮革磨了刀片,開始了動作,極薄亦極鋒利的刀片落在男子前胸被魚網擠出的肉上,割下了第一刀祭天肉。

生生將肉削下,拋上天空,便是刀鋒再利,動作再快,那血肉被生生剜割離體之痛,還是讓南宮景煜慘叫出聲。

那銳痛被數以萬倍的放大,清晰的呈現在腦海之中。讓男子原本面目全非的臉更加扭曲變形,極其的可怖。那眼球更是凸出眼眶,泛着異常陰冷而怨毒的光芒,讓人觀之心尖都在顫,更是即生一種頭皮發麻之感。

那陰毒眸光卻是直射遠處空寂的天空,那酒樓所在的方向。

劊子手接着的第二刀卻是揮至頭部,割開頭皮耷拉下來蓋在了南宮景煜的眼睛上。然則,即使眼珠被遮擋,那股陰冷卻依舊沒有消失。劊子手見狀微微縮了縮眼,手上動作卻是未敢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