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朕才剛醒而已,不用那麼快批閱奏摺吧?你這是想讓朕做牛做馬把朕給累死麼?還是你真的想……」守寡二字咽在喉頭終是未有出口。

北帝陛下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渾身都散着森森然的冷氣。大殿中的空氣瞬間有些凝滯,一旁的卓德海眼觀鼻鼻觀心,亦被那寒氣震的不敢抬頭。

君驚瀾臉色黑沉,雙目亦直直的看着洛無憂,他找她來是陪他說話的。可這個死女人倒好,居然開口就找那麼多事給他做?該死的洛無憂,他又不是要她做什麼,只不過是讓她陪他說會兒話有那麼難麼?

「陛下言重了,莫言不過是為您考慮而已。您是中毒又不是被砍了幾刀,解毒之後身體會很快恢復。且太子殿下根底極好,想來也要不了四五天便可以恢復如常了。既陛下閒的無聊,不若做些正經事。」

那話落殿中所有人都愴惶的垂下了頭,唯王沖看着洛無憂恨到眼珠都已泛紅。君驚瀾蒼白的臉龐更是瞬間黑沉到底,尤如染上了厚厚一層墨汁且還正往下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