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渾身都散着一股冷意,冷得有些滲人,那眼神更是赤裸裸帶着一股子殺意,讓人有些不敢逼視,安兒看得那臉色更加的白。心中卻頗不以為然,要真想殺了他,又豈會浪費這麼大番精力?

他們還真當他是嚇大的?

「總之我就這一個要求,我要上茅房!」小傢伙白着臉,卻是死拽着那人不肯鬆手,那語氣極為堅定,一副就和那恭桶和他槓上的表情。

那恭桶的確是太髒了,就算有人來倒,那味兒也難受啊?況且,不找機會離開這囚室,他怎麼找機會逃?

不逃,不逃的那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