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快速的往前飛奔,恰巧寒冷的冬天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

車子之中,靜好與溫崢分別坐在一側,一個滿是擔憂,一個縮成一團。在馬車中間的後面,擺放了兩個大箱子。

坐在顛簸的車裡,靜好詢問溫崢最近葉潭墨怎麼樣。

溫崢說:「剛開始的時候那個……『大哥』,對,它還有點用,但最近天氣越來越冷,就沒什麼用了,將軍痛的厲害。雖然將軍什麼也不說,但他幾乎坐在那裡就能痛出一頭汗,後來還是靠醉酒才好了一些。」

本來靜好還在認認真真的聽着,可溫崢提到「醉酒」她便就無法接受了,說:「有些傷痛是病,過度飲酒沒有任何用,還有可能會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