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好盯着夫君,眼中都是錯愕,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唱這麼陰森的歌曲。

對於這一點葉潭墨也不清楚,那聲音實在是有太多的痛苦夾雜在其中。

坐在對面的鄭朗只能自己握住自己的手,掀開車簾,看到車夫早已經僵在前面,後背直挺挺的,動都不敢動一下。

在車子前,一個人一身白衣在黑夜之中格外奪目,從車前飄蕩過去,依然在哭,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靜好也看到了那個人,眼睛都直了,那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