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下尊嚴求他可以躲過此劫,那么子萱認栽。剛剛他說話的意思,無非是自己忤逆他,讓他王爺面子受損了。如果自己懇求他,為他挽回點薄面,他是不是會放自己一馬?子萱迅速分析着當前局勢,決定放下尊嚴——求柳獨月。
打定主意,她顫抖的開口:「等一下,柳……不,王爺,我錯了,對不起,求你……不要這樣。以後我會老實做婢女,不再惹您。」緊緊咬住唇,屈辱感襲遍全身。現在的子萱,已然渾身chiluo的呈現在那兩男兩女面前。如果手沒有脫臼,她一定會立即起身撞牆自殺。她應該屬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貞烈女人吧!
柳獨月仰天大笑,似乎聽到有趣的笑話。許久,他笑夠了。神情一凜,冷冷開口:「潘金蓮,你以為你是什麼烈女嗎?你也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他滿面猙獰的撲過來,沒有一絲徵兆的,硬生生進入子萱的jin地。
下身突然襲來鑽心的劇痛,子萱緊咬的唇張開,溢出痛苦的尖叫。真的好痛!子萱眉頭擰成一團,眼睛卻緊閉着不願睜開。真的……很屈辱!
「鬼叫什麼?難道痛過你與他第一次嗎?難道這是你一貫的方式,欲拒還迎?」柳獨月的話語中夾雜一絲憤怒,但律動的身體有增無減,直撞擊的子萱痛不欲生。
可是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這身子不是第一次?可是這麼痛……對哦,書上說過女人太久不那個,沒有前奏是會痛的。等等,她……她早就了shi身了?那麼那個男人是誰?
子萱猛地睜眼,對上柳獨月深。邃的黑眸。再次意外的,子萱又撞見他眼中憤怒以外的東西。那是——不會錯,就是痛苦。他眼神中因為自己迎上的目光而一閃晃過的,就是痛苦呀!
「為什麼這樣對我?你明明心就在痛,你……」子萱頓住,因為他身子突地停下,他們就這樣相互對視。直到——
「王爺你在心疼她嗎?難道你忘記她是怎麼背叛你,耍弄你了嗎?」麗娘這不合時宜發出的聲音,再次將子萱推向無底深淵。子萱清楚的看見柳獨月目光再次充斥着暴戾,嗜血,以及……憤恨!
怒喝一聲,他再次野蠻無情的沖ci,不停的在子萱身體裡製造一波又一波無盡的痛楚。絕望的閉上眼,淚水一滴滴地順着眼角滑落。
潘金蓮,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麗娘欺辱你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小然口中你是溫柔膽小的大家閨秀。但——為何你會與其他男子……
既然你深愛柳獨月,為何會……
柳獨月恨你,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子萱恨死那個奪去潘金蓮第一次的男人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潘金蓮就不會被柳獨月恨,自然不會被麗娘折磨致死,自己也不會莫名其妙穿到這裡來。
身體的痛楚遠沒有靈魂被踐踏來的讓子萱難堪。
「廖子萱,你一輩子守身如玉,現在可好了,還不是被人用最噁心的方式侵占?」暗自在心中嘲笑自己。雖然,這具身。體不是她的。但——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身上的重量攸然減輕,子萱仍緊閉着眼不敢睜開。身邊的人不屑的輕哼:「裝死嗎?遊戲還沒結束呢!殤,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由遠及近的人,聲音依舊如以往那樣輕挑。「放心吧,我會讓她情難自jin配合我,不像你那般粗魯。」
好個司徒殤,落井下石的小人!我廖子萱記住你了。
感覺司徒殤已經走進,子萱依舊不動聲色的緊閉雙眼。許久,一隻溫熱的手覆在她的臉頰,一路下滑來到胸前。
「嗯!」雖然吃痛出聲,但子萱仍沒有睜眼。司徒殤···竟然比柳獨月還狠毒。他的手大力的抓着子萱的一隻渾圓,賣力的拉扯,另一隻手順到下面的兩腿內側。
幾乎是本能的,子萱死死夾緊,卻未能將那隻噁心的手阻擋住。嘴角已咬出血來,她卻不覺得痛。比起現在她受到的侮辱,那點疼痛太小兒科了。
身上再次覆上沉重,司徒殤的呼吸急促,子萱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裡的堅硬。
「司徒殤!」子萱輕喚他的名字,他果然頓住。
睜開眼,子萱擺出一記自認為嫵媚的微笑。「這姿勢多沒意思,把我胳膊接回去,我有更好的姿勢呢!」
不待他回答,一旁兩個女人嗤笑出聲。「王爺您瞧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銀盪不堪,真真是水性揚花!」
子萱轉頭怒視一旁的三人,口氣中也是不屑的輕視。「你們不也是嗎?剛剛在涼亭上演的春戲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呢!」
麗娘和那個側妃明顯臉紅,拳頭緊握。齊聲咆哮道:「殤,給她點顏色看看!」
子萱看向司徒殤,魅惑的輕啟櫻唇:「你捨得嗎?」
司徒殤邪魅一笑,雙手端起子萱的胳膊,「咔嚓」一聲便為她端上左臂。
子萱吭都未吭一聲,五指稍握,心道:「還好,能使上力了。」抓起右臂用力一端,在幾人未回神之前,迅速起身將地上司徒殤的外衣裹在身上。
她大步奔至柳獨月面前,「啪!」用力甩了他一記耳光,淚水再次湧出。
廖子萱一字一頓地說:「柳-獨-月,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惡毒的說完,在他們沒反應過來之前,廖子萱用盡全力奔向假山。砰!
「老天有眼,讓我回到現代吧。不然,就讓我死了也好。」這是廖子萱昏迷前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