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覺得她痛得快死掉了,但身上不停給她製造痛苦的男人卻發瘋般衝擊着她。大力的狠狠的。漸漸地,眼淚流幹了。子萱由最初的哭喊轉變成默默承受,眼睛緊緊閉着不願再看眼前的男人。

「不想看我?那就換個姿勢。」柳獨月冷冷開口,下一秒,他蠻橫的拽着子萱的腿,用力一翻,子萱便頭沖床了。柳獨月大力bai開子萱的腿,腰身一挺,再次抵/進子萱干/澀的身體。

整整一個下午,柳獨月就這樣不停地索求。直到重重地趴在子萱光滑bai皙的後背上,柳獨月的怒火隨着一起消散。感覺身底下的人沒有任何反應,他輕輕扳過她。

但見子萱紅腫的眼睛圓圓睜着,毫無生氣,空洞的嚇人。小嘴也紅腫着,上面凝固着乾涸的血漬。任憑柳獨月怎樣喊叫,絲毫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會這樣?他不是第一次對她用強,但她卻是第一次沒有回應。第一次,她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自殺了;第二次,她抬出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成功惹怒自己躲過了;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