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越下越大,車裡的季溫顏被原先的黑衣人嚇得縮在一團,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車窗外的黑衣人已經跑了,再看看陸黎川,一張俊美的臉上有着一種病態的帥氣,那種如同野獸般的氣息讓她怔楞。

陸黎川將車門打開,看車裡的女人安然無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因為那一場持久的搏鬥,已經讓他筋疲力盡,渾身濕漉漉的坐進車裡,將頭仰在真皮車椅上,微微喘氣。

見狀,季溫顏連忙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因為是毛織的材質,所有她拿起外套輕輕的給他擦拭了下濕透的身子,低低的說:「沒有別的了。」

真的沒有別的了。

季溫顏將腦袋垂得很低,很低,低到不能再低了,但是手上得動作卻在繼續,那樣輕輕的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