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兩兄弟就是太執着了,執着於對錯,執着於自尊,其實只要他們之間有人願意後退一步,就真的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兄弟又哪來的隔夜仇,這麼多年也應該試着放手,這些話季溫顏並未說出口,可能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旁觀者,有着自己的意見就行了,又何必去教別人怎麼做。

「去哪。」寂靜的車廂里想起男人沒有溫度的話,一雙眸子認真的看着遠方,好像並沒有開口過似得。

季溫顏沉吟片刻,淡淡的說:「公司吧。」

從昨晚開始,她的手機就沒有響過,看樣子陸黎川昨天也一晚上沒有回過別墅,不然依男人的性格,恐怕早就興師問罪了吧,季溫顏在心底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