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呵呵。」男人鬆開她,嘴角遷出一抹譏諷自嘲的笑,玩後退了幾步搖着頭說:「朋友,你還能把我當做怕朋友,我是不是該感到很榮幸?」
季溫顏不明白他的意思,皺着眉頭看他:「已經很晚了,我們走吧。」
墓地一到晚上就寒意十足,幽森的氣息讓人感到害怕,微暗的燈光照在白花花的墓碑上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她根本不知道這是哪裡,被男人帶過來的時候,走了好久的路,那時候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走。
她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馬上回別墅, 不然恐怕他們都回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
「季溫顏,你聽着, 我今天和你說的會一直有效,你既然被我喜歡了,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易簡沒有原先那麼失控,反而冷靜下來看着她,說完後嘴角竟然掛起往常一慣的笑容,那種帶着冷意,帶着邪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