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陸黎川可不是被動挨打的人,如果有誰要動他身邊的人,特別是他的女人他是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墨斯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他都會盡全力去處理好的。「我知道,你放心吧。」墨斯沉聲說道,看了眼不遠處的易簡,眼神是濃濃的擔憂。轉過頭來,一動不動的緊緊盯着男人的眼睛,眼裡閃過一絲祈求。易簡是他唯一的弟弟和親人,所以他在希望陸黎川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他一馬。他還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易簡受到傷害,這是他的職責,作為一個哥哥的職責。

陸黎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麼多年的相識相交,他自然知道墨斯的眼神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這麼多年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墨斯會做出一副祈求的神態,一時抿着薄唇沒有說話。他可以放過易簡,不過前提是他不能再和季溫顏有任何的關係。「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應該清楚。」陸黎川淡淡的說道,也已經是他能做出來的讓步了。

墨斯眼神微閃,一瞬間就明白了他想說意思,鄭重的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堅決。只有把易簡送出國外,陸黎川才會給他一個放過他的機會。不管怎麼樣,他已經不能容忍易簡再任性下去了。季溫顏,不是他該碰的,也不是他能碰的。

見狀,陸黎川也不再多說什麼,拉着季溫顏的小手,作勢就要離開。突然瞥到身旁女人披着的外套上的商標,眯了眯眼睛,回過頭細細打量了一番不遠處的易簡,眼神陡然深沉了下來。站在他身旁的季溫顏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男人渾身上下散發着的凌厲氣息,不由得皺着眉頭抬起頭來,疑惑的望着他。很顯然,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一個男人現在竟然會又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