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看着詩詩笑着。

沒有說話。

「幹嘛?幹嘛這樣看着我?」詩詩不明白的看着玲姐問。

「我只是奇怪。」玲姐笑了笑說道。

「有啥好奇怪的?」詩詩更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