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奇怪的看着他，異常的尷尬，「這，這是怎麼了？墨寒，發生什麼事了嗎？」她的語氣依舊溫和。

沈墨寒閉着眼睛不想看她，但有一件事情一直壓抑在自己的心中，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仿佛從冰山裡浸過一樣，「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安然眨了眨眼睛，從心裡想了很多種可能，最後鎮定的坐了下來，「好，你問吧。」

「我想知道，之前你給我的那個關於夏憶和爺爺談判的錄音，是從哪裡來的。」沈墨寒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絲毫沒有離開。

她臉上的微妙變化，都被他盡收眼底，進而更加堅定自己所猜測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