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這也許對於很對人來說是一個陌生的詞語,他們不知道什麼是廢材,更加不知道廢材的心裡感受。

可是對於胡天宇來說確在熟悉不了,七年前父親胡鉉離奇失蹤,從此便是永無止境的夢魘與痛苦,雖然在爺爺胡烈和大伯胡震的呵護下還算是正常的成長了,可是一路上卻是艱難險阻無窮。

從一出生就被意味着是家族的驕子,捧在手上怕滾了,含在嘴裡害怕融化了。修煉功法更是突飛猛進,所向披靡,在別人還在修煉一介功法的時候或者更甚在有些孩子還在玩泥巴的時候,他都已經修煉到了九幽之界。

可是誰知道就在這麼迅猛的勢頭下,父親突然消失,一直被視為心中的至高神的父親除了留給自己一個木匣子之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從此胡天宇就像是身體收到了格外的打擊一般,一夜之間,修煉的功法全部消失殆盡,一個修煉者,即使再高的修為,單絲不會戰法,卻如同螻蟻一般,是沒有半點攻擊力的。

就在前幾天的家族五年一度的比試上,胡天宇不負重望一敗塗地。

那是一個讓人扼腕的日子,一直以來對糊塗安於寵愛有加的胡烈都看下去了,他是一個堅強的老人,很多年前二女兒突然不告而別,接下來又是家族中被認為是幾百年來難得一見的修煉者字節三兒子胡天宇的父親離奇失蹤。

關於胡鉉,那是一個四方皆有名的人,普天之下沒有人不知道他。天罡劍氣已經修煉到可以同時散發出五十幾把劍,而自己的大伯到現在為止也只是二十幾把的功力。

但是這已經組偶讓大伯的能力位列家族前面幾位了。

「放肆,你這胡蠻子竟然如此不講理,不知道我蘇立在天穹學院可是至高無上的威望的,豈能容忍到你這種小輩在這裡叫囂。」以為老者怒發蒼蒼,白色的頭髮像是散落的櫻花一般在風中飄揚。

這就是天穹學院的長老,在裡面雖然不是他說的擁有至高無上的威望,但也算是一個人物。

「是啊,你這廢材不知道好好的去洗盤子端菜,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你要知道我們胡家一直跟天穹學院保持着很密切的聯繫,每一年都會往那裡輸送很多人才鍛煉,你這小子竟然這般不講道理。」沒想到家族的大長老不但不幫自己的忙,反而胳膊肘往外面拐走。

「咳咳咳……」幾聲濃烈的咳嗽聲,可以聽得出這是有意為之的。

胡烈故意咳嗽了幾下,沒想到着大長老現在是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雖然這廝跟自己的備份差不多,但是也輪不到他在自己的面前之手畫家的吧。

「大長老,你還是少說幾句吧,我家侄兒剛才冒犯了蘇立大人,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計較這晚輩的過錯。胡天宇的大伯和藹的說道,兩道鬢角的頭髮似乎都在顫抖。

蘇立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一副尊榮,不過看到這胡家的當家人之一這麼低聲下氣的跟自己道歉,到也心裡好受了許多。

輕輕抬了抬手指,頤指氣使的說道,「算了,也不跟你這廢材計較了,反正的髮夾都看在眼裡了,要是跟你計較,豈不是自己也是這麼以風格東西了。」說完笑呵呵的用茶蓋慢慢的浮着茶水,嘴裡不停的吹氣。

「哼,你這老東西,竟然這麼倚老賣老,雖然我不懂戰法,但是也不會忌憚你的淫威,誰不知道你們天穹學院一直都是欺詐我們。」胡天宇這小子到也沒有長進,一直以為都很看不慣這些故作清高的人在自己面前顯擺了,有什麼了不起。剛才不就是自己上茶水的時候把茶水灑在了他的身上了嗎?然後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跟你衣服洗乾淨了。

就這麼一點芝麻小事,竟然這麼跟自己驕橫,誰的心裡也不舒服啊,再說這天穹學院一直都是認為胡家家族的人必須都到他的地盤修煉一築建吃更高的本事,一直以來都是趾高氣揚的。

「什麼?你這混帳東西,竟然如此無禮。」蘇立頓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起來了,還憤怒的將茶杯扔在了桌子上。

「胡兄,這就是你的孫子,哈哈……」蘇立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揚長而去,只是大長老還一直諂媚的跟在身後,喋喋不休的說着一些應承的話,可是那蘇立根本就沒有回頭,氣憤的把袖子一甩。

「你看看你把孫子溺愛到什麼樣子了?」大長老氣氛的對着胡烈說道,胡烈一語不發,他的心裡其實早就對這個天穹學院很看不慣了,要不是幾十代人的聯繫嗎,根本就不可能現在還在這裡苟延殘喘。

「你這小子啊。」胡震指着胡天宇說道,但是言語之中,眉宇之間都沒有多少憤怒和指責。

胡天宇淡淡的餓笑了笑,「還是親人懂我。」一說出這句話,不由得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從小站在自己身邊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教導自己的父親。

回到房中,拿出了那個木匣子和那本言傳天書,現在或許能夠救自己的就這兩樣東西了,自己已經讓大伯和爺爺到了很尷尬的地步了,現在出來靠自己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可是木匣子根本就破除不了,自己已經嘗試出很多的方法,除了用火和用水之外,可以讓木匣子褪掉一層皮,根本就沒有其他改變。

而那層皮對於這麼厚的木匣子來說,完全是杯水車薪,沒有半點實質性的傷害。

而最後的希望就是這卷言傳天書了,這裡面的功法什麼的餓自己怎麼都參悟不透,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在接下里的日子裡生活。

「哈哈,那個廢材,父親一走,以為家裡的每個人都還會怕他,要不是以前胡鉉那個老匹夫,老子早就看不慣他了。」這乖戾囂張的嘲笑聲輕而易舉的傳到了胡天宇的耳朵里,顯然這是故意讓自己聽到的。

胡天宇急忙收拾好了木匣子,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