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着井言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是想用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讓井言沒那麼手上,讓自己內心的愧疚沒那麼深,但是卻被拒絕。

想起顧寒給的時間,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什麼話都不再說,也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此時,許諾燙傷腳前那不浪漫的求婚,已經被他們拋之腦後。

井言也不想再提,思慮了後,還是決定等找到合適的時機之後,再跟許諾提起,她現在身體不適,因為頭疼腦熱答應自己的請求,日後,若是反悔,他也不想看到。

就像是他說的,他視許諾為珍寶,他想要的是心甘情願,而不是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