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其實吧,我覺得你說的對,在這個客房啊,我是睡得比較不舒服,每天每夜都會做惡夢呢!」

「是嗎?」

顧寒佯裝心疼的伸手捏了捏竹溪然的臉:「那還真是委屈你了!」

「可不是嘛!」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竹溪然完全是傻了眼:她剛才在說什麼?怎麼可以一點規矩也沒有呢?